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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寻大言不惭道。
阮识没跟他继续胡闹,而是检查了一下荷包蛋的情况,确认它没什么大碍才放下心来。客厅的窗帘被拉上,阻挡了窗外强烈刺眼的阳光。
阮识躺在沙发上,夏寻就跟着过去从后面抱住他,还好空调开着,两人贴身也不至于出一身汗。
夏寻手伸到阮识的胸前握住了他的手,指尖捏了捏,埋在他耳边说道,“你房租下个月就到期了吧?”
“是啊。”阮识躺在沙发上翻了个身,手指挠着他的下巴,带着笑意,“怎么问这个?”
夏寻下巴痒痒的,阮识的指尖一下一下跟猫儿似的挠在他身上,他微微低头在阮识的唇边亲了一下,然后说,“我想…你搬到我那儿去。”
“好不好?”
阮识手上的动作一顿,琥珀色的眸子一动不动地看着夏寻,被灰暗遮住的琉璃光芒如一潭午后没有涟漪的湖水,清澈却见不到底。
夏寻心里一紧,见阮识不说话也就没再问了,怕他不高兴,“不愿意也没事,我可以每天过来陪你。”
当初夏寻给阮识的那套公寓,自己他走了之后,阮识从来没有去住过,甚至连一次都没回过。
夏寻不是不知道。
阮识被抱在怀里,夏寻身上传递出了源源不断的热量,让他的额头出了些汗。他指尖勾着夏寻的领带,望着那条深蓝如夏日天空般的颜色,思绪随之飘远了一小段距离。
阮识往前又蹭了下,脑袋埋在夏寻的胸膛,听着耳边扑通扑通的心跳声,长臂搭在了夏寻腰上,突然道,“那去我们原来住的那套公寓吧,我不想住别的地方。”
夏寻愣了一下,就连抱着阮识的手都僵硬了起来。
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真的?!”夏寻猛地从沙发上坐起来,面部表情控制不住的喜悦,嘴角边的小酒窝越陷越深,他欣喜若狂地拉着阮识的手说,“真的吗?”
“真的。”阮识无奈道,他被夏寻的动作吓了一跳,而后趁他还没反应过来,手腕上的力道又重得将他拉了起来,被夏寻紧紧箍在怀里。
“谢谢哥。”夏寻蹭在阮识的侧颈,嘴里嘟囔的重复,让阮识想起来夏寻高中时那副乖巧的模样。
阮识回抱了夏寻,鼻尖轻嗅了下来自属于夏寻身上的味道。
淡淡的奶味。
他不由得笑了声,然后捏在了夏寻的左边脸颊上,“小孩子。”
阮识最近接的手术有点多,大多是春夏季宠物发情来做绝育的。
周围的流浪动物经过救助基本都找到了领养人,只剩下少数几只。
今天夏寻公司有事所以没来接阮识,阮识就在医院和霍桐他们一起吃饭。
午休时间几个人聚在门口,盯着正在空调底下哈哈喘气的松狮。
“阮医生,这只松狮会有人养吗?”蒋明珠抱着奶茶,呲溜几口下肚,透心凉。
阮识伸手摸了摸狗脑袋,蓬松有手感。就是右边耳朵像是被人恶意伤害所致,残缺了一块,但是很亲人,自己跑到了医院就坐着不走了。
脖子上没有挂狗牌,体内芯片也被注销。
“我想养。”阮识说,“我家还没养狗呢。”
两只猫加一只兔子,确实少了点什么。
“夏寻同意?”霍桐嗤笑一声,手里捧了杯泡着菊花的啤酒,“你们家都养那么多了。”
阮识摸在狗脑袋上的手又使劲揉搓了几下,舒服得那只松狮直眯眼睛,躺在地上对阮识露出了肚皮顺便摇尾巴。
阮识抬头看着霍桐,疑惑地问道,“他为什么不同意?”
能为什么,就是霍桐看不顺眼夏寻呗,逮着机会就冷嘲热讽,每次见面就像是小学鸡吵架似的。
霍桐觉得自己的智商都被拉到了正常水平线以下。
晚上夏寻来接阮识的时候,顾翩也跟着来了。
顾翩眼珠子滴溜溜的在医院大厅里转了一圈,随后在霍桐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意的开着办公室的一条小缝里瞥见了自己想找的人,几个大跨步就溜了进去。
阮识穿着白大褂在办公室门口站着,门半掩着,眉眼含笑。夏寻春心一动,以为自己肖想了许久的某种py就要在今天实现,兴冲冲地刚推开门就被某个不知名的物体扑了上来,西装里的白色衬衫都被液体浸湿了。
“这什么?”夏寻被挤在墙上,耳边哈哧哈哧的声音震到耳膜,他看着阮识手里牵着的一条狗绳,顿时有种不太好的感觉,小心翼翼地试探问道,“哥,这狗?”
“从今天开始,就是我们家的了。”阮识说完之后看到夏寻的反应,手指不自觉地绞着绳子,有些失落,“你不想要?”
夏寻居然从这句话里听出来些其它的味道,比如“这是我们的孩子你真的不想要吗?”
“不是。”夏寻推开面前的狗脑袋,看着那条发紫的舌头嫌弃的挪了下步子,“你想养就养,我没意见。”
于是这个家里光荣的加入一名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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