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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辩:局中迷局论中论(3)(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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烦,我把相关事项登载完毕,总共花了大概五十分钟,再顺带简单地合了下账,确认大t没什麽问题,今天的工作就算差不多结束了。

「呼,啊…………」

长出一口气,大大地伸了个懒腰,然後——

「……」

工作结束,某些讨人嫌的事情马上一下子又涌进了脑海。

「…」

有些不舒服。

不想起身。

不想动,不想迎接明天和後天,不想开门离开,不想回家。

这就是所谓的逃避型人格吗?

我想了想,就这麽窝在会室里也没什麽意义,就先不背书包,单纯出门转转,先透个气。

出了学生会室,首先看到的当然是303室的前门,这门还和之前看到的一样,还是紧锁着,上面拉着的隔离带也前几天几乎一模一样,颜se排列都没啥区别,至少我凭记忆看不出区别。

我看着大门,想象着大门後空荡荡的,长久搁置着的寂寥的废墟,顿了顿,想了想,停下了决定去楼上吹风的脚步。

吹啥吹,没啥意义。

有点儿不爽,然後,开始有点儿生气。

周坤这个家伙到底跑哪儿去了,要是他在的话,帮忙旁敲侧击,多劝劝樊新知,让他别这麽急,先把社团工作做掉多好。

只要他不急,论他自己,美术社就能顺利地恢复展出,参加文化祭,我自己也就不用参加这麽尴尬的一次庭审了。

……所以说周坤到底在乾嘛啊。

他最开始那样蛮不讲理地驳斥夏千夏到底是为什麽啊,不管为什麽,既然确实窥见了真相,那现在怎麽又反而不出场了啊。

「诶?太巧了,思仪你果然在!」

耳畔忽然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我顺着声音望过去,发现出现在那边的竟然是刘诗芸。

刘诗芸发现了我的身影,马上搂着x,迈着小碎步跑近。

「呼嘿嘿,怎麽,怎麽……敬ai的司思仪先生,明明身处该工作的学生活动楼,怎麽会在会室外面呢?莫非是趁着周围没人,在趁机偷懒?」

「哈?!」

迎面连做伪证都有规定似的,再者说了,到底是整个案件都由他自导自演,还是只是伪造证据都两说呢,急什麽,浑身yan臭的臭男人。」

「……所以说浑身‘yan臭’又是什麽自造词啦。」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唯独这个尉迟语嫣,无论什麽时候都无条件地在每一个情景里投s她对男人的厌恶。

「哎,哎,得,我们说点正经的,毕竟这样一弄,案件还不算完吧?」

虽说揭穿了樊新知的扭曲举动之後,社团三人的扭曲关系估计要被彻底斩断就是了。

我最後下定决心,目的就是这个,话虽如此,之前便存在着的困扰也不会因此消解,所以就算治理委员会里的胜利能暂时给人一点松了一口气的感觉,对於整件事情到底该如何,我心里还是挺迷糊的。

「是呀,不算完结呀。」

夏千夏「噗呼」地,带着点得意地笑了一声。

「不过,至少的家伙们x子剑走偏锋,总难免染上一点儿坏习惯。有一些喜欢废话,有的喜欢上了穿着汉服发光pa0,有的喜欢残酷地对待洛莉型角se,还有一些不知怎麽的患上了看到佐仓绫音就走不动路的毛病……至於吾辈呢,在喜欢ga0事和喜欢白丝小裙子之外,在撰写的时候被吓一跳的感觉并不是很好,但是反过来讲,让满月的每一处纹理,十五分之十五的呈现在自己面前,以至於连通过y影,去揣着没有被光照s的背面的想法都被消灭,那又有什麽意思呢?

尽管的内容追求着不寻常的虚构x,但的t验却应该和现实一样,是一段逐渐从端倪窥见全貌,从无知走向立场,在迷雾里找到方向的过程。如果说现实就是和生活战斗,那麽吾辈心想,说就是和作者战斗——撰写就是同读者战斗,那也是完全理所当然的事情吧。

这就是吾辈对於这一卷,到最後突然跳出来的真·真·真相的解释和辩解,嗯……还请各位下手轻一点。

这就是吾辈关於自己的笔名为何不使用「月见」或「望月」,非要停留在月亮满盈之前的,十四号的「待宵」月的一点儿小心思。

我是三日月待宵,这里是轻之文库的《三〇一室无一人》,我们下卷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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