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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忱岸的偏执欲大多数都体现在夜深人静的这张床上,没弄个她哭湿了枕头求饶,软声软气地哄着他,泪水流到快脱水的程度,是不会轻易就罢休的。

她有羞耻心!!!

万一被谢忱时和蓝缨听到点动静,明天会尴尬到原地撞墙的。

谢忱岸垂着似鸦羽的眼睫,只是那墨玉瞳仁像浸了雪水似的:“你放他进来住公馆,隻愿意跟我亲几口,是不是下了床,你更喜欢跟他在一处玩?”

“没有。”

“他说要住主卧,你还答应了。”

“谢忱岸,你是年纪轻轻就象征性耳聋了么?”贺南枝抱住他的肩膀,就差没整个人柔软无骨的挂他身上去了,也不顾摇摇欲坠快松散开的睡袍,清灵的音色透着气急败坏说:“分明是谢忱时说要住主卧,我说可以啊,我搂着你睡床,让他睡床底下。”

谢忱时这人富贵少爷命的毛病挺齐全的,把自个儿养得娇弱个不行,住个房间,嫌弃床不够宽大,容不下他近一米九的黄金比例性感身材,又嫌弃被子颜色蓝得太黑,影响他的睡眠质量。

蓝缨给他换,当场拿手机订床,用钞能力来和平解决。

结果谢忱时又开始嫌弃浴室里的水脏,毛巾质量也不好,会刮伤他肌肤。

在蓝缨想切换语言系统,忍无可忍跟他讲道理的时候。

谢忱岸面无表情地直接把他摁在了浴缸里,从玻璃酒柜里拿了一瓶珍藏的威士忌将他这张脸,以及全身都消毒了一遍,没等谢忱时要跟他对手来一架,声线寒冷且没有商量余地:“凌晨之前我要看你房间没熄灯,就等着家法伺候。”

说起家法伺候,谢忱岸被亲姐称之为人间小戒尺,不是白叫的。

蓝缨记忆犹新有一年。

谢忱时正值叛逆期,最不服管教的时候,跟母亲姜奈呛声了几句。

后来远在国外出差的谢阑深得知爱妻被气得当场落了几滴泪,就放下百亿的合同生意,连夜坐私人飞机赶回谢家处置这个孽子。

那次,谢忱时被保镖从乌烟瘴气的娱乐场所押了回来,当着祖先牌位,动了家法,让谢忱岸用一根黑檀木戒尺抽得半个月都下不了床。

谢忱岸的警告很有震慑力,起码在十一点五十九分零三秒的时候,谢忱时歇下的那房间关灯了。

他独自坐在楼下,将另一瓶酒柜里的威士忌喝完才上楼。

此刻薄唇紧紧抿着,将贺南枝推到在那张床上,黑丝绒的被褥裹住了两人相贴的身躯,膝盖压着她浴袍下的纤细白腿,干净明晰的指骨也将她腕间扣到头顶,强硬地用唇舌去吻她。

贺南枝薄弱的挣扎力气,压根在男人眼里起不来半点儿作用。

浓郁的酒精味从唇间弥漫开,掺和着很重的气息,几乎在短短几分钟内,谢忱岸的吻逐渐越深,等她快缺氧的时候,又开始吻她脸颊和颤个不停的卷翘睫尖。

像是诚恳地膜拜精美又易碎的艺术品,羊脂白玉做的材质,重了怕她细细的冰裂开,轻了又觉得不够劲,就这般反反覆复的折磨着自己的意志。

贺南枝眼尾绯红浮起来,纤细手臂环着他的脖颈,咬着他。

好似这样就能不叫出来。

谢忱岸指腹慢条斯理地捏着她嫩生生的足尖,低声问:“舒服吗?”

贺南枝答不上来,吸着气说:“去浴室——”

那儿的隔音效果,应该会强一些。

次日清晨。

第一缕阳光浮照进思南公馆的时候,谢忱时就已经起床了,正慵懒地站在厨房里,将冰箱的新鲜食材都拿了出来,一边挑挑拣拣这进口牛肉血水颜色不对,会毒死他,青菜的叶子不够绿,一边用手机打开新闻早报频道,听着里面女主播语速轻柔地播报着:

“某某上市公司的董事长退休后,家族企业刚交给长子接管不到半年,谁知命运多舛,某一夜在家中暴毙而亡,身为其遗产第一顺序继承人的弟弟,只能含泪上位。”

蓝缨悠闲地侧坐在餐厅桌前,修修剪剪花瓶插着的梅枝,偶尔使唤一下谢忱时:“谢二,热牛奶好了没?”

没会儿,谢忱时就端了杯,摆在她面前。

看着上面还飘浮着两片玫瑰花瓣,淡淡透着香,蓝缨优雅微笑道:“不愧是纨绔公子哥圈的米其林三星啊,审美真是高级呢,哦对了,你今天好像又长帅了一点。”

谢忱时起了个大早,从衬衫到昂贵西装的面料都选得精致无比,领带袖扣腕表一件没少往身上装饰着,还给自己做了髮型,这副过度在意完美形象的调调,像极了被渣男无情践踏后的弃妇要盛装打扮,夺回属于自己一切的假象。

特别是,他还把早餐都给贴心承包了。

唯独没有做谢忱岸的那份。

蓝缨好奇问:“你打算靠饿死你哥哥,来继承家业呢?”

不会是听新闻播报后,来的灵感吧???

谢忱时将海蛎去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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