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宝贝想要我做什么?(h)(2 / 3)
着青色的葡萄皮。粉红的肉穴还没完全闭合,穴口泥泞不堪,白浊沿着狭窄的缝流下来,夹杂着葡萄的甜味儿,他的rou棒没抽远,紧贴着花穴,这股子y糜的液体滴在rou棒上。林笙现在像是没有骨头一样,直接泄力挂在他身上,浑身尚在高潮的余韵中不住痉挛。池野勾起一缕头发夹在她耳朵后边儿,发根已经汗湿。“你看,都被我cao得神志不清了……”“很爽对不对……”林笙无力回应。“哎~小可怜……不够呢,继续。”说完,池野将她放在沙发上,自己站起身来,这次他将衣服全脱了,露出一具匀称的身体,胸肌因充血而鼓起,手臂肌肉、腹部肌肉线条利落,腰肢精瘦,比之林笙的大腿,他的大腿健硕,小腿修长,不可否认,这是一具极具观赏性的身材,漂亮得非常客观。他让林笙跪起来,抬高她的pi股,扶着重新硬挺肿胀起来的rou棒再次捣入洞口。“噗叽——”连根没入,这个姿势,他能顶到最深处,gui头直接碰到宫颈口。林笙的世界满是黑暗,被动承受着男人的cao干,那根发热的rou棒不断剐蹭肉壁,有时被cao得太深了,或者太快了,受不住想要躲避,却被那双铁臂钳制得死死地。犹如天罗地网,无处可逃。双乳被撞得一晃一晃的,头也快要撞到沙发的靠背上,脑子被顶得混乱不堪。池野那根东西是异于常人的粗大,每一次插入,她平坦的小腹上都会鼓起一根状的轮廓。眼下撞得太狠了,臀肉跟着荡漾起来,他只要一低头,就能清楚地看到两人的交合处,看到那窄小的穴是如何艰难吃进去他的rou棍。这样掌控她,池野在不久前赛车时就想了。赛车刺骨的轰鸣声,和林笙的y叫求饶声,都让他兴奋不已。他眼睛发热,腰上的力道又重又急,左手掐着臀肉,右手拍了拍胯下的臀瓣。拍一次,xiao穴急促收缩一分,夹得他腰眼发麻。
落地窗上倒映着两具交缠的身影,窗外偶尔划过一只飞鸟,提着嗓子鸣叫一声复又飞地无影无踪。林笙不知道被拉着摆了多少个姿势。茶几上,沙发上,落地窗前,地上,墙上……一路到卧室。中途有几次,林笙觉得自己是不是快没了。迭起的情潮和透支的体力折磨着她。最后丝带才被解开,池野将她抱到浴室清洗身子,意识模糊时,肉穴中塞入两根手指,在扣弄什么,林笙受不住,抗拒着,听到池野带着笑意的声音,“葡萄残渣还在里面。”可他的手弄着弄着就不老实了,林笙说自己来,声音软绵绵的。男人起伏的胸膛越发剧烈,林笙直觉不对。两人一同在浴缸里,池野将他抱在身前。下一秒,她的身子被微微抬起,那根rou棒合着水冲进来。有了水的缓冲,进出要轻松得多。浴缸里的水猛烈荡漾着,少许溢了出来。两人都湿漉漉的。在这个封闭的空间里,热,潮湿,都与爱欲密切相关。空气变得粘腻,每一次身体的接触,肉体的撞击,彼此的呼吸,都携带着最原始的,最激烈的欲望。肉体无限贴近,可心呢?林笙憧憬过无数次这种事,将来和爱的人一起做,一定会非常幸福。诚然,池野的技术是顶好的,起码让她一次又一次体会到高潮带来的灭顶快感。但……原来不相爱的人,也能得到如此绝妙的性爱体验?不,林笙摇头,她不能对他产生任何依赖。她向来觉得,性和爱不能分开,有爱,那么这事儿是身体与灵魂的双重快感,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体验致命快感后又责怪自己不能沉溺。“你分神了。”身后,池野咬住她的后颈,身下挺腰,来了一记猛烈的深顶,伴随着灼热的jg液射入花穴。彻底结束时,林笙已经精疲力竭。后半夜,他难得地和她睡在一起。不清楚为何,尽管很累了,但她还是有些睡不着。身旁的男人闭着双眼,今夜外头很是亮堂,月光钻入卧室,他的侧脸被照得分明。林笙静静看了许久,目光划过他的每一处,生得这样好看,怎么就是个如此扭曲的人呢?如若不是猜测中的替身,那……自己曾和他有过交集吗?为什么选中她呢?视线望过去,窗边瓶子里那珠玫瑰依旧鲜活,只要在这儿,池野每天都会换一珠新的,也不知道哪来的。“以后,你可以在庄园内自由活动。”冷不丁的,池野突然开口说话,吓得林笙险些叫出声来。跟个鬼似的,她暗暗吐槽。“当然,你可以拒……”“好啊~”这次林笙不打算拒绝,她急需掌握周围的具体状况。池野眼睛都没挣开,伸出手臂将她拉入怀里,“我看你还有体力。”林笙立马紧闭双眼,“困了,晚安。”许久,林笙才有了困意。她又做梦了。但这个梦,不再是之前多次重复的那位穿着嫁衣逃跑的古代女子,而是一个不知哪个朝代的公主。梦很快,仿佛一场走马灯,播放了公主的一生,从千娇百宠的公主,到死在叛军乱剑下的孤魂。梦里看不清人脸,但从其他人言行来看,公主定是生得美极。盛世,美人是点缀,乱世呢?是换取和平的棋子,是踢来踢去的、被性化的筹码,然而权利争夺、政治博弈哪有这么简单,朝代更迭是大势所趋,却总有人将盛世落幕归罪于一个女子。上元节,满目雪白,京城铺了厚厚一层雪。生前那么爱美的小公主啊,死后衣衫不整,被挂在城墙上曝晒整整三天。城墙下,地面汇聚了好大一摊血,在雪地里,开出一朵瑰丽的花。尸骨浸寒,无人吊唁。梦中,她似乎和公主情感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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