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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昼(20 / 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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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所带来的想象双腿颤抖,但还是膝行而来,跪伏在女神的脚背前。

女神亵狎地用脚趾勾弄缚住男人背部的四股麻绳,它们捆扎得很结实,深棕皮肤上被勒出几道红痕:“来,说说你的补偿是什么?”

男人的喉结滚动一声。

“别这么拘谨。”地母夹住绳索扯动,一脚踏在他肩头。男人直起背,迅速领会了命令。绳索因动作收紧,壮硕的胸肌被聚拢显出沟壑,如饱满的乳房。他下唇抿紧,眼睛躲闪着,看向一边。

“过去。”女神补充了句,“不要再撒谎或隐瞒。”

男人身躯缩紧,眉头紧皱,像是被席卷而来的回忆攥住。半晌他才开始动作。因手被别在身后,只得挺腰开腿,一步步挪至少女身前。佐伊既没发话,也没看他,而是抱着双膝,猫一般蜷缩在卧榻的靠背里。

“请…请让我补偿您…”男人刚开口的时候舌头打结,言语异化以致谄媚。但他在疏离的话语体系下迅速熟练自在起来:“我愿意向您献上我微不足道的身躯。您可以用任何您想要的方式使用我,无论是肉体还是心灵。只要能让您缓解一丝长久以来的痛苦,我便感激不尽,心满意足。”

随即是突兀的静默。他端端正正地跪着,纵使绑得像将宰的牲畜或待售的性奴,仍岿然不动如太阳神庙前的男子立像。女孩漫不经心的目光从他身躯上掠过,像扫视拙劣的单人剧。

她突然微笑起来,不是嘲讽,亦非窃喜,而是被泡在蜜罐子里宠坏的小女孩才拥有的那种不谙世事,天真甜美的笑,“您的提议真好,但我不知道怎么做呀。”那笑容是从未属于她的,撒娇俏皮的声调也不是:“请您教教我吧,爸爸。”

他的舞台程式崩塌了。这虚假的亲密如同望欲魔镜中的幽灵,不仅提醒了他作为父亲失职的罪责,还隐秘地在他耳畔轻语:看,你为了所谓的远大追求掐断了多么宝贵的幼苗啊!想想它原本能长出什么——爱,敬重,毫无保留的信任。这些你如今不能奢求得到的,从她母亲,或者其他任何人那里施舍的感情,当初在你的骨血身上唾手可得。它们应是多么的温暖。也许当初尚未完全燃尽的他本可以悄然伸手,呵护随风摇摆的烛焰,同时窃取光与热。但他亲手摧毁了这一切。现在再靠近,却太迟太迟。残烛与他都已经熄灭了。如今迎接他的,只有淬毒的冰冷利刃。而这利刃把他内里的固定戏腔和外现的机械动作搅得稀烂。他的身体原是自己的牵线木偶,只要隔着层幕布垂下驯顺的躯体,离高悬在空的灵魂远远的,他就自然安全,可以极尽本事卖俏,说些漂亮话,将身体许给别人肆意滥用。但一旦这残败衰竭的心萌生些许靠近所爱之人的念头,他的躯壳便爆裂了。光鲜外皮被支棱而出的碎骨撑破,露出填满稻草和败絮的腐烂内部。他的胸腔空空荡荡。

男人卡了壳,嘴唇张合却憋不出声音。他一边慌忙地试图把散落开来的残肢碎肉捡起,重新粘连成崭新且坚不可摧的人形傀儡,一边只得靠点残留的本能徒劳地抓住些垂怜。他弯腰,信徒亲吻神明足下的土地般用嘴衔住她长裙的一角想给她口交。但她苍白小腿才露出一隅,男人就猛然惊醒后退几步,仿佛刚刚急切想吞下女儿阴茎的人不是他一样。

女神一直在旁撑脸观赏,此时不禁发出喷笑。“真是个可怜的家伙。”她绕到他身后席地而坐,轻解了男人手腕上缠绕的绳铐。一双温热的手托住他的后颈。他皮肤上沁着层冷汗,如草地上润湿她裙摆的微凉露水。“做给她看。”

阿洛戈无法扭头望向他的所有者寻求指引,而新的债主正嘴角噙笑,饶有兴味地盯着他。他只得攀住暗示,如抱紧洪水中飘来的浮木,向后仰倒,跌在女神怀抱做的陷阱里。她柔软的白臂如灵蛇般缠了上来,抚上他锁骨侧的麻绳。大腿内侧受了牵拉,粗大的绳结轻慢地摩擦着会阴。他颤抖的手青筋暴起,最终还是抱上了自己粘有泥土和草叶的膝盖,将健壮的大腿拉开,把下体完全展露在女孩眼前。

女孩倒吸口气,掩饰为惊叹吐出:“哇哦。”

和毛发肆意生长的手臂和胸膛不同,他下面被刻意剃光,如昭示他是专供人肏干的。阴茎被关在青铜做的笼子里,缩成可怜的一团。肛门因为双腿大张而露出条小缝。臀大肌上的股沟延伸,汇入腰窝的阴影中。她仔细打量着无关紧要的细节,如端详山脉,山谷与山脊。眼睛却游离着,避开正喷薄着欲望的热泉——初次窥见就让她难以自制而产生性唤起的中间部位——随着呼吸开合的湿润外阴。男人全身皆是被烈日炙烤后的深棕,是战士和劳动者的肤色。唯独阴唇是柔嫩的娇粉。透明的淫水从颜色更艳的阴道口淌出,尿道的小孔翕张,其上被皮褶包裹住的阴蒂不住抽动。这是神精巧的手工造物。

“光是被看着就兴奋成这样了?”女神啄吻他酡红的脸颊与发烫的耳朵,吐息窜出的热气游蛇般钻进耳洞里。他说不出话,手又往会阴扣紧了些,跨过高高举起的双腿,掰住两瓣外阴唇缓缓拉开,以让女孩将正吐着热液的枚红小洞看得更清楚些。

女孩搭在卧榻边缘的手猛地抓紧。掌心的细汗被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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