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濯枝雨翻了个白眼,往前走,“当然是真的会,不然这么多年我靠什么吃饭。”
“那你,”庭檐声从他手里拿走推车,跟在他旁边慢慢走着,“算算我以后会怎么样。”
“看这个很累,要收钱的。”濯枝雨说。
庭檐声从口袋里摸出钱包,直接放进了濯枝雨的手里,“够吗?”
濯枝雨捏了捏手里的钱包,特别震惊地看了看面前的人,“你怎么不把你房产证也给我。”
“你想要我就给,”庭檐声说,“回去就办手续,不过不能只写你的名字,我怕你又跑了。”
濯枝雨停下脚步,看着他,“你被你爸妈气疯了吧庭檐声,你想干什么啊!”
庭檐声也停下,两人站在超市里最吵最乱的生鲜区,周围全都是来来往往的人,不是个好地方,但庭檐声已经忍了十几年,现在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两人对视半晌,最后庭檐声轻轻叹了口气,看着面前这个刚刚为了他和自己父母决裂的人,庭檐声心想,一厢情愿也好,他不需要濯枝雨对他有回应,他在这就行。
所以庭檐声开口了:“我想爱你,濯枝雨。”
“你疯了!”濯枝雨几乎没有一秒犹豫就吼了起来,“你说的这屁话什么意思啊!”
周围的人纷纷侧目,看着忽然吵起来的两个人,庭檐声愣了一下,似乎还想要说点什么,但濯枝雨不敢听了,转身就往收银台走,庭檐声追上去,跟在他后面结了账。
两人沉默着从超市出来才发现下雪了,是今年冬天第一场雪,地上已经花白了一片,濯枝雨抬头看着鹅毛似的雪花,一片一片落在脸上化成水,也没能让他发烫的脸颊凉下来半分。
他大步走到车上,羽绒服都没穿,整个人都已经冻清醒了,但还是没想明白庭檐声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想爱他。
那是爱还是不爱。
是因为操了他一次操出感情了吗。
濯枝雨盯着刚上车的人,细眉紧皱,庭檐声凑过来给他系安全带,然后也没再说什么,发动车子往家开了。
两人沉默了半路,雪越下越大,庭檐声开车的速度也慢了很多,经过一个公园时,濯枝雨忽然开口:“你怎么不说话了?”
“我…”庭檐声缓缓踩下刹车,“你不是不想听。”
“我没说不想听啊。”濯枝雨皱着眉扭头看他,“我只是没听懂,什么叫你想?”
“我不知道你会不会同意,”庭檐声看着前方的红灯说,“如果你不同意,我就想想算了,要是同意……”
庭檐声的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方向盘,声音渐渐低下去,濯枝雨紧张了一秒,用力抓紧了安全带,咬着牙问他:“我要是同意了你怎样?”
“不怎么样,”庭檐声低声说,表情冷静,但没什么底气的样子,“我就偷偷爱你。”
濯枝雨敲了敲车窗,指向前面的那个植物公园,说:“开进去。”
庭檐声看了他一眼,绿灯亮起后拐了个弯,车子驶进公园,里面的路弯弯绕绕,被大片高耸的树木挡住,庭檐声把车停在一处四季常绿的香樟树林之间。
雨刮器停了,挡风玻璃上很快落满一小层积雪,两人几乎被完全封闭在车厢里,安静得能听见积雪压断树枝的声音。
濯枝雨解开安全带,去摸车把手,庭檐声眼疾手快地把车门给锁了,濯枝雨没打开,转头看他。
庭檐声正在看他,似乎已经注视着他很久了,“你别生气,就当我没说,行吗?”
“没生气。”濯枝雨一开口惊讶地发现自己声音竟然很平静,“我……挺高兴的,你这么说。”
就算你是一时觉得新鲜,我也很高兴。濯枝雨在心里补上后半句话,没说出口,不想让庭檐声不高兴,不想破坏现在少有的温情,也不想让自己想得这么明白,就算是做梦,他也要梦得痛快。
想到这,濯枝雨忽然起身,一条腿跪在副驾驶上,一边凑过去亲庭檐声一边去解他的安全带。
濯枝雨的虎牙撞在了庭檐声的下唇,两人唇齿相依,很快血腥味就布满两人口中,濯枝雨扶着他的肩膀,轻轻用舌尖舔庭檐声嘴角那处被咬破的地方。
咔哒一声,安全带终于解开了,庭檐声按住他的后脖颈加深了这个吻,车内一时只剩两人交织在一起的,混乱的喘息声,在温度过高的暖气推动下,很快情欲盖过温情。
悍马的车厢宽敞,庭檐声抱着濯枝雨往后一推就把人放到了后排座椅上,然后他长腿一迈,压了上去,濯枝雨正挣扎着坐起身,又被庭檐声这一下压到角落里,扣着脖子深吻了好一会儿,从舌头到喉咙被舔得仔仔细细,满口庭檐声身上的烟味。
混乱间濯枝雨被庭檐声抱到了腿上,羽绒服顺着胳膊落到座椅下面,没人在意,濯枝雨的裤子已经被脱了下去,庭檐声的手在他的毛衣里胡乱摸着,摸得他浑身发烫。
濯枝雨把手伸到下面别庭檐声的裤子,好不容易拉开拉链,碰到已经硬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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