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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捧住自己的心口,表现出忸怩娇羞的姿态。
『我只想撞进你的胸膛。』
“……”
坐在你对面的布加拉提和福葛都呆住了。
你也呆了,怎么感觉他们好像都没有听过土味情话啊?
阿帕基往你嘴里塞了一块,让你好好吃早餐,你嚼了好几块,米斯达才晃晃悠悠地过来,看起来人有点虚。
他们谁都没有问他,只有你很懵逼,哦还有全程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的纳兰迦。
吃饭的时候问厕所的事不太好,你就没有问,等你一边发呆一边吃完,你也把这件事给忘了。
继续在市街散步,那不勒斯的人生活步调都很慢,路上也能看到一些别的国家的游客。
走累了就停下来歇歇,他们大部分时间都在用意大利语聊,只有问你的时候才转换成英文。你扒着阿帕基的胳膊,边走边望天望地发发呆。
突然的,纳兰迦也想背你,也不知道他们是聊什么了,纳兰迦背对着你蹲下,背在身后的手晃晃,示意你快上来。
你上去了,十七岁的男孩简直是最有冲劲的时候,他像是一头到处冲撞的小狮子,背着你在街道上乱跑,阿帕基与福葛都喊了他一声,也阻止不了他。
你听不懂纳兰迦叽里呱啦说的话,但能感觉出来他很开心——虽然你也不知道他在开心什么,总之就是很快乐。
他好像一点也不知道疲倦,跑跑停停,跑跑停停,一点也不喘,你都在他背上被颠得喘了。
“慢点……慢点……”
纳兰迦可听不懂你说的,还是欢快地跑来跑去,对着某些建筑某些动物植物叽里呱啦。
外语实在是太催眠了,就算很颠簸,你也很快就迷糊起来,没多久就睡着了。
颠簸的感觉在减缓。
你还能听到有人在说话,都是听不懂的话,你下意识蹭了蹭背着你的人,这不是枕头。
为什么不是枕头呢?你一时想不起来,这床形状也很奇怪,你好像快要掉下去了,必须用胳膊勾着才行。
你总是很困。
可能是季节的原因,天气冷,不过夏天你也经常困,正所谓春困秋乏夏打盹冬眠,每个季节都是睡觉的好时候呢。
过了这一天后,他们又忙了起来,为什么黑帮这么忙?你完全不记得黑帮是干嘛的了。
一直到大过年,你终于可以从英语学习中放个假,与大家一起过年。
福葛总算不会见面就先提问你英语单词了,再这样下去,你看见福葛就要ptsd,这是什么奇葩的英语创伤后遗症啊。
跨年派对是在布加拉提家里开的,因为他是队长。
你完全不知道布加拉提家怎么走,那不勒斯的路实在是太难认了,拿着地图都会迷路——当初棕毛先生和阿帕基一条路领你走有好几遍你才记得住的,这次也是阿帕基过来接你。
室内被布置的很温馨,都是一些圣诞节留下来的。圣诞节那天你没来,因为你实在困得慌,这次因为是2000年的最后一天,纳兰迦和米斯达都特别想让你来,你才过来的。
暖气开得很足,你脱掉外套和毛衣,问布加拉提放在哪里。
布加拉提接过了你的衣服,用衣撑挂在与他们衣服一起的衣架上。
晚上八点你已经困了,他们意大利人晚睡晚起,你是纯粹早睡晚起。布加拉提给你拿来了毛编毯子,让你可以在沙发上小憩。
桌子上有酒也有饮料,还有一堆膨化垃圾食品和披萨,电视放的是足球赛,你看不懂,米斯达坐在沙发上瞎嚷嚷,看见你要过来这里,米斯达给你让出了些位。
这沙发不大,你不想占用他们太多位子,蜷着身体缩在沙发角,靠着扶手打瞌睡。
布加拉提说晚上有烟花,你其实对这些都没什么兴趣,你一直都是跟着别人,他们觉得好看,那你也就一起看。
纳兰迦一边吃着零食一边跟米斯达与福葛说话,他把碎末吃得到处都是,布加拉提无奈地给他打扫掉。
阿帕基喝着白酒,偶尔也参与他们的热闹。他现在看起来比上半年好多了,不知是他喝多了还是被气氛感染,他竟然重新露出了些许微笑,这一幕仿佛回到了他十九岁生日的时候。
你卷着毛毯望向窗外,不知道自己的家人怎么样了,室友们有没有在想你。
你还能吃到妈咪室友的草莓蛋糕吗?你不知道。
苏小怜很可能已经换本命了,在你来之前就有看到《咒术回战》的宣发预告,五条悟的声优是中村悠一,她要搬家去当五条悟星人。
米莉拉可能已经换了好几轮男朋友,不知道她在约会的闲暇会不会想你。
十一点钟,外面还是很少有人熄灯,家家户户都灯火通明,甚至还能听到有人在唱歌。
你又想到了棕毛先生,他去世以后,你还没去看过他的墓地。
他的手机你还留着,没有用过,与自己那个已经打不开了的智能手机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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